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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兰德带着李谕来到一间办公室,虽然不大,但能在公使馆搞个自己的房间,已经非常不错。
也多亏他曾经在海关总税务司做过事,同赫德关系良好,如今又是英租界工部局秘书长,身份还是不低的。
濮兰德摊开笔记本,取出一支颇显贵族气质的德国汉诺威产百利金牌钢笔,对李谕说:“请先生讲讲吧,现在欧洲知识界非常多的人想知道你的事迹,为什么能拥有如此高的学识,而且……而且是在这样一个科学不兴的国度。”
李谕自然不能给他说实话,胡诌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本人从小就在直隶一个洋人开的学堂学习西学,经过几年的启蒙教育后,又花费近十年时光读遍各国科学书籍……”
反正现在庚子国难把天津一带都打烂了,他想印证也没有办法。
“这么说你基本是自学成才,难以置信!
不知现在是什么文凭?”
濮兰德问。
“文凭?应该只能算作是中学或者小学。”
李谕说。
“能有这样的天赋与悟性,搜遍脑海我能想到的只有过世的法拉,他的眼光非常敏锐,立刻察觉到了文中在很不起眼的地方提到的“光量子”
三个字。
“这个人,不简单!
他难到也看过我的报告?否则文中为什么会出现‘量子’一词?”
普朗克又仔细研读了一遍,确信他其实很隐晦得利用了量子的概念,但只是在开头的一些概念解释部分用到,后面引起学术界振动的电磁波预言和晶体衍射实验并没有再提及。
普朗克翻看了一下报纸,发现论文的作者竟然是个中国人,身在遥远的大清。
“可惜了,不然还真想与他讨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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