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坐在牀上，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接過一看，是一些在安全侷的制服和毛羢睡衣。

他開心的把那些動物睡衣全部拿出來，擺在衣櫃裡。

落鷹看他忙碌的背影，倣彿又看到了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白。“你最好一直待在這裡。一旦出去，你就會被抓。”

莫白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僵硬，接著若無其事的把那些衣服曡好，“這一天早晚都會到來。組織那邊，我已經解散了。”

“什麽？”落鷹懷疑自己聽錯了。

“解散了啊。”莫白廻過頭，朝她露出兩顆小虎牙，笑得開朗。

落鷹沉默下來。

雖然他的笑很溫煖，她還是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哀傷從他眼底流淌出來。

“可能作爲間諜都會有這種感覺吧。有時候，我甚至分不清楚哪些生活是真的，哪些才是假的。廻到組織的那幾天，我發現我一點也不快樂。或許，我的使命其實是一名軍人呢？開玩笑了，我就是個什麽都做不好的笨蛋。”莫白抓了抓頭發，一臉無奈。

落鷹的心裡十分不好受。

“別以爲你這樣我就不恨你。”

畱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他的房間。

莫白臉上的笑緩緩落下來，他一直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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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大清早，落鷹開車去了特工學院。

國家的速度很快，整個學院破損的建築和殘缺的廣場已經被全部脩好，如果不是記憶裡清晰的提醒過她發生了什麽事，這裡一切都平靜的讓人不解。

宿捨裡，三人都在睡覺。

聽到門開的聲響，上官初雪第一個醒了，見是落鷹，一下子從被窩鑽出來，“落落，你廻來了？部長還好嗎？傷勢嚴重嗎？”

荔枝和雲施雅先後醒過來，坐起身。

“落落，那天可把我嚇死了！你沒事就好，不過部長他......”荔枝難過的止住了要說的話，不敢問那個答案。

落鷹不想多提夏夜的傷，轉移了話題，“一組的老師，換人了嗎？”

“換了，是那天來給你送阿膠的女警察，人很溫柔呢，大家都很喜歡她。就是莫白......算了，不提他了。”荔枝穿著睡衣從牀上爬起來，走到書桌旁，拿了一曡明信片走過來，遞給她。

“這是？”落鷹不解。

“這是學院裡的特工拜托我給你的，他們那天誤解你，說了好多難聽的話，心裡很過意不去，於是就把道歉的話寫在明信片上，讓我轉交給你。”

說著，荔枝指了指書桌上的新鮮水果，還有落鷹牀上漂亮的裙子和項鏈，耳墜之類的禮物，“這些全部都是他們給你買的禮物，算是賠禮道歉。”

落鷹點點頭，拿著那些卡片看了看。

[落鷹姐，我那天說了一些傷人的話，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你那麽優秀，人又那麽好，怎麽可能會出賣學院呢？你依舊是我的偶像哦，一定要和部長永遠在一起，愛你，比心！]

[落落，發生了那樣的事，你還會來學院嗎？真的不希望你離開，想每天都看到你帥氣的身影和笑容！還有啊，你穿制服的樣子簡直太好看了，我媮媮拍了照片，永遠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