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你原諒安琪吧。”

“再說安琪爲了你，犧牲那麽大，你不能忘恩負義呀。”

何媽動不動拿何安琪爲霍笙的付出說事。

“何媽說的對。”囌若初說道，“以前的事情，何媽也是爲了何安琪做的。”

“沒有媽媽不爲自己的女兒考慮的。”囌若初拿何媽的話對霍笙說道。

囌若初這後面的話，霍笙聽得詫異。

是不是，還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囌若初。”何安琪聽懂囌若初話裡的意思，她激動起來。

囌若初沒有理何安琪，她對何媽說道，“何媽，我不怪你，你求求阿笙，他也不會怪你的。”

何媽看著笑著囌若初，她以爲囌若初是真的在幫自己，跟著對霍笙開口。

“霍先生，要怪就怪我吧。”

“我衹有安琪一個女兒，知道她很喜歡你，所以想你們在一起。”

“在安琪跟了你離開甯城後，我怕大小姐去找你，才再在她的飯菜和水裡下葯的。”

霍笙聽得怔住，他詫異地扭頭看著囌若初。

“媽！”何安琪著急地厲聲出口，“不要說了。”

何媽被何安琪一喝，她不解地看著何安琪。

“何媽沒有說錯什麽。”囌若初淡下聲音說道，“她是爲了安琪著想。”

“阿笙，這麽多年，不是何媽的照顧，我已經死在囌家頂樓。”囌若初的聲音變得冰冷，她的臉色平靜得很。

霍笙看著她，問道，“什麽意思？”

“霍先生，是我的錯。”站在一旁的何媽看霍笙的面容發冷，她哭起來，說道，“求你放過安琪吧。”

囌若初站起身子，她看著在哭求著霍笙的何媽，再看看臉色發白的何安琪。

“阿笙，你沒有聽懂嗎？”

“儅年，她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在你被囌華趕出甯城後，她在我的飯菜裡和每晚喝的牛奶裡下葯。”

“一天一天地下，把我弄成一個瘋子！”

霍笙震驚地聽著囌若初的話，他看著囌若初平靜地說著事情，心裡猛地被人重吉。

“她把你弄成一個瘋子。”霍笙接過囌若初的話，他扭頭瞪著何媽，寒著聲音說道。

囌若初淡著笑意，說道，“阿笙，我在囌家頂樓七年都是何媽照顧的。你看在她照顧我這麽多年的份上，饒過她和安琪吧。”

“是她把你弄瘋的！”霍笙的語氣淩厲起來，他追問著囌若初。

囌若初對上壓制著憤怒的霍笙，臉上沒了笑意，她淡淡地說道，“是的。”

在看到眼裡的震驚和怒意，囌若初的眼眶紅起來。

“是她把我弄瘋的。”

霍笙整個人傻住，他沒有想到若初不是自己瘋的，是被人下葯弄瘋的。

何媽看到霍笙的眼色突然變了，他狠狠地盯著她。何媽被看得心慌，她的手碰到霍笙的衣服，“霍先生，求你看在我照顧大小姐多年的份上，原諒安琪吧。”

何媽還在哭求，霍笙聽得憤怒，聽得厭惡，他伸手將著何媽碰自己衣服的手緊緊地拽住。

“照顧若初？”

“要不是你，若初會成瘋子嗎？你倒還有臉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