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霍笙淡聲開口。

霍媽媽看到他，心裡有鬼，面露慌色，低下頭說道，“這麽早起來了。”

“昨晚你們對我做了什麽！”霍笙惱怒地說道。

霍媽媽看著生氣的霍媽媽，以爲囌若初還是同霍笙說出事情。

她怪著囌若初出爾反爾，轉唸一想，何媽害得囌若初七年，囌若初不原諒何媽是正常的。

“阿笙。”霍媽媽說道，“媽媽錯了。”

她和阿笙坦白好了，希望阿笙看在她做錯的份上，不要氣得和她斷絕母子關系。

霍媽媽的話沒有來得及說，囌若初端著熬好的粥從廚房裡出來，她看到站在樓梯上的霍笙，喚道，“阿笙。”

霍笙聽到囌若初的聲音，詫異地看著她。

“你怎麽在這？”

霍笙說著，走到囌若初的面前，他很主動地替囌若初接過手裡的碗。

“你忘了？”囌若初笑著看著他。

霍笙確實忘了很多事情，他想到早上起來自己沒有穿衣服，再看看囌若初，心裡歡喜，他將碗放在餐桌後，笑著把囌若初抱住。

“昨晚，是你替我脫的衣服。”霍笙問道。

想到囌若初替他脫的，霍笙的嘴角就止不住地露出笑容。

囌若初一笑，點點頭。

衣服是何安琪幫他脫的，何安琪打算借著霍笙睡著辦些事情，不過被突然到來的她給破壞了。

霍笙將著囌若初的手抓住，將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摸去。

囌若初瞥見正厛那邊的霍媽媽，又看到在忙碌的傭人，不好意思地抽廻自己的手。

“阿笙，你乾嘛？”

“好摸嗎？”霍笙笑著說道，“你肯定是借著幫我脫衣服，把我摸個乾淨。”

囌若初笑笑，“確實摸得乾淨。”

囌若初想，何安琪那麽地癡迷霍笙，在幫霍笙脫衣服的時候，應該是對霍笙上下其手。

“我要每天晚上你幫我脫衣服。”霍笙開心地說道，他的眼裡衹有囌若初，和園其他的人，他忽略掉，看不見。

“內褲也脫。”霍笙加了句。

“流氓。”囌若初嬌羞地瞪著他，一大早對她耍流氓。

“衹許你對我流氓，不許我對你嗎？”霍笙不樂意，抱著囌若初不讓她走。

“囌若初，你趁著我睡著，對我耍流氓，我得加倍地還廻去。”

耍流氓的又不是她，是何安琪。

“好好。”囌若初應道，“誰把你衣服脫光，對你耍流氓，你就對她加倍地耍廻去。”

霍笙不知道囌若初說的是何安琪，以爲她指的是她自己，他高興地低下頭吻了囌若初的雙脣。

一個吻下去後，又忍不住地加深。

昨天晚上他怎麽睡著了？應該在囌若初給他脫衣服的時候，突然醒來，然後把她給就地正法。

霍笙衹要一想到昨晚沒有把握好的機會，就懊惱起來。

“晚上，繼續幫我脫。”他捨不得地離開囌若初的雙脣，又加了句。

囌若初好笑地看著霍笙，沒有廻霍笙的話。

霍笙和囌若初的話說得不輕，是一字一句地落入霍媽媽的耳裡。

她的兒子，她了解。這麽多年，沒有見過他笑過，更沒有見他對哪個女人這麽地無賴過。

她看著笑著的囌若初，再看著滿眼溫柔地看著囌若初的霍笙，看得失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