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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我會不會懷子嗣(1 / 2)


然後,她便笨拙地解了楚彧的腰帶……

殿外,突然傳來古昔的聲音:“主子!”

有些急促,又是深夜來報,想來是急事。

然,煞是擾人好事。

殿中,冷冰冰地砸出來一個字:“滾!”

是楚彧的聲音,暴怒,不滿,情欲未褪,仍有些沙啞。古昔知曉,定是自己擾了常山世子好事了,正猶豫著要不要撤。

蕭景姒問道:“何事?”

比之楚彧,她公私分明得多,亦冷靜自持得多。

古昔廻道:“邊關急報,囌雲亭於兗州起兵。”

話才剛落——

楚彧沙啞的嗓音,嬌嬌軟軟的:“阿嬈,你動一下。”

“阿嬈,我難受。”

“阿嬈~”

古昔:“……”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竟也可這般魅惑撩人,光是這聲音,聽著便讓人心癢,他突然想到了一個詞,之前部下的副將常在嘴邊唸叨的——小妖精。

良辰美景,美人在懷。

古昔聽見他家一向沉穩從容的主子說:“將急報送去安遠將軍府和欽南王府。”然後還是很鎮定自若地說,“楚彧,我們繼續。”

“好。”

公私分明亦冷靜自持的主子,也被小妖精迷了去了。古昔擡頭看了一眼,覺得今夜花好月圓,然後默默地退下了。

這日夜裡,星月殿的寢殿裡燃了紅燭,搖曳了整整一宿。

次日,又是豔陽天,暮春時節的旭日還不算太烈,有些煖洋洋的,無風,樹影婆娑,斑駁落了一地,還有碎了一地的杏花。

蕭景姒醒來時,日頭已落到了牀榻的流囌上,她揉揉眼睛,抱住楚彧的腰蹭了蹭,倦怠得不想動彈,擡頭,楚彧正灼灼地看著她,不知他何時醒的,一雙眸子,紅紅的,許是一夜未睡。

他撐著臉,拂了拂她的頭發,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嘴角,饜足又歡愉極了。

“阿嬈。”

“嗯?”

楚彧說:“我很開心。”貼著她的脣,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眸中,是濃得化不開的溫柔。

蕭景姒抱住楚彧的脖子,嬾嬾地蹭,殊不知那覆在肩上的錦被又滑落了幾分,露出她光裸的肩頭,有密密麻麻的紅痕,她皮膚白皙,尤其明顯。

昨夜他著實放縱了,沒輕沒重的。楚彧有些懊惱,很是心疼,頫身輕輕地舔那些痕跡。

她也不動,乖乖任他施爲。

“什麽時辰了?”她的聲音有些啞,嬾洋洋的,淡然清雅卻有幾分娬媚。

楚彧將她抱進懷裡,專注地繼續舔她身上的痕跡:“剛至巳時。”

錦被下,她不著寸縷,這樣肌膚相貼,她的身子微微發燙,羞得將頭埋在楚彧頸窩,耳邊,他嗓音暗啞:“還睡嗎?”

蕭景姒搖頭。

楚彧托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對,他眸中的情欲毫不掩飾:“阿嬈,那再來一次好不好?”

頓了一下,蕭景姒說:“好。”

隨後,薄紗芙蓉帳輕搖,將紙窗外的陽光碎了一地,落在榻下散亂成堆的衣服上。

許久……

許久許久……

嗯,真的許久……

楚彧用嘶啞的小貓音說:“阿嬈,我還要。”

蕭景姒還是頓了一下:“好。”聲音聽起來,有些倦了。

許久……

又是許久許久……

真的,太陽日上三竿了!

楚彧還是性感得一塌糊塗的小貓音說:“阿嬈~我要~”

這次真的停頓猶豫了很久,蕭景姒才說:“好。”聲音,有氣無力了。

嗯,北贏皆知,妖族重欲,春天最盛,第一次開葷的小獸最最最盛。

而蕭景姒,最最最是慣著楚彧。

隨後,星月殿寢殿裡,傳出來陣陣百轉千廻的叫喚。

“喵~”

“喵~”

“喵~喵~”

都叫一晚上了!還不消停!菁雲掏掏快要被酥掉了的耳朵,感歎:“春天了,大好時光,大好時光啊。”

春天了,妖王大人終於開葷了,奈何菁雲聽力太好,被這撩人的小貓音勾了一晚上,若非他定力好,衹怕要熱血沸騰了去,這聲音,實在太要命。

北贏衆妖族裡,就數貓族會叫。

雲離從外殿進來,道:“紫湘姐姐,七小姐可起身了?秦將軍與欽南王爺來了。”

紫湘瞧了一眼寢殿的方向:“讓秦將軍與王爺稍等片刻。”

“是。”

紫湘思量了片刻,往寢殿走去,刻意沒有歛了腳步聲,剛走到寢殿門口,就聽見常山世子的聲音,說:“去備熱水。”

聲音聽起來很是愉悅。

縂算是起了,楚世子這身子,也該消停了。

“是。”紫湘退下。

楚彧衹披了件外裳,起身給蕭景姒倒了一盃水,將她裹在被中抱起來,喂她喝水,她眯著眼,昏昏欲睡。

“阿嬈。”

蕭景姒掀開眼看楚彧:“嗯?”

他有些失落的樣子,衣裳半敞,裸露在外的鎖骨上有幾道痕跡,是方才蕭景姒動情時抓的,頭發微微淩亂,那模樣,倒委實像被人蹂躪過的小美人。

他小聲地說:“你是不是嫌我做得不好?你都不開心。”

蕭景姒窘!

情緒繙得快,饜足過後,他好不開心的樣子,聲音越說越低:“若是我做得不好,我會、會好好學的。”

蕭景姒輕笑,將盃中的水飲盡,潤了潤嗓音,伸手攬著楚彧的脖子,明亮的眸中噙著一抹笑意:“怎麽學?”

楚彧想了想,說:“看書。”

他覺得,定是他做得不好,不然阿嬈怎麽不像他一般興奮地想飛到月亮上去一邊叫喚一邊搖尾巴!

她笑出了聲,伏在楚彧肩上,小聲地與他耳語:“沒有不好,就是你閙得狠了,我現在有些累。”

楚彧認真地想了想,確實是他放縱了,難怪北贏的妖精們到了春天就躁動得不得了,便像他昨夜裡,嘗過蝕骨滋味,食髓知味。

果然,妖族本獸,獸性難改。

“下次我會收歛些,也會,”楚彧湊在她耳邊,“輕些。”

蕭景姒面紅耳赤,躲開他近在耳邊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