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快喫蘋果。”石頭讓娘把桌上還賸的一個蘋果拿給他，塞到鉄蛋的手裡。

  鉄蛋睡的有些暈，茫然的看著手裡的蘋果，又看了看娘。

  沈麗珍看著鉄蛋沒睡醒的樣子，起身拿掛在屋裡的毛巾，給他擦臉，讓他清醒清醒。

  鉄蛋喫著手裡的蘋果，跟著哥哥弟弟一起看著娘縫東西，看了一會有些不解。

  “娘，你手裡的是什麽。”鉄蛋咽下嘴裡的蘋果，開口問道。

  “我知道，是娘給哥哥做的小狗，跟衛衛一樣的。”石頭搶在娘開口前說道。

  鉄蛋看著娘手裡做，又想到衛衛手裡的小藍，還是他的陀螺好看，一想到這，開心的啃著手裡的蘋果。

  看著三個孩子有說有笑的喫著蘋果，哪裡還有睡覺前哭的傷心樣。

  “娘，我想喫那個紅色的醬。”鉄蛋看著手裡紅彤彤的蘋果，想起娘之前做的，他記不清叫什麽了。

  “晚上娘拿給你們喫，先把蘋果喫了。”他們蘋果喫了，單獨喫櫻桃醬太膩了。

  “喫完蘋果核給娘，一會出去不許跟衛衛還有其他人說喫了蘋果。”沈麗珍讓大柱把喫好的果核給她，一起全部扔到空間裡。

  又怕三個孩子跟衛衛炫耀喫了蘋果，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遍。

  大柱三人點頭，娘四個在屋裡待了一下午。

  沈麗珍把做好的犀牛玩偶遞給大柱：“大柱，娘做好了，就是有些醜。”

  大柱看著手裡的玩偶，伸著小手去摸佈偶頭上的小角：“娘，犀牛的角是這樣的嗎？”

  沈麗珍一聽臉有些發熱，人家犀牛的角是尖頭，她直接做了個短的圓柱縫在上面。

  “犀牛的角是尖的，像這樣。”沈麗珍用手比劃了一下跟他說道。

  “娘做的不像。”說到這，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把一個犀牛做成了四不像。

  “娘，我喜歡。”大柱說完，小手伸開，摟著娘。

  “娘，我以後要叫它牛牛。”大柱摟著娘的脖子說道。

  “行，那以後就叫它牛牛。”

  沈麗珍笑著抱著大柱，抱了一會把棉衣給他穿上，孩子們在牀上躺了一下午，要起來動動。

  “到客厛玩會，時間不早了，娘要準備晚飯。”沈麗珍給三個孩子穿好，讓他們出去透透氣。

  大柱寶貝的抱著娘給他做的犀牛，跟在娘身後。

  客厛裡沒有人，付遠應該是去書房忙了，讓他們自己玩，她去準備晚上喫的晚飯。

  “哥哥，我也想玩你手裡的牛牛。”石頭眼巴巴的看著大柱懷裡的玩偶，他也想玩。

  “給。”大柱聽見石頭要玩，有些捨不得，但是還是手一伸遞給他。

  石頭拿著牛牛，小手一捏，軟軟的，玩的停不下來。

  大柱看著石頭用力的捏來捏去，玩偶的頭頂突然炸開，漏出裡面的棉花。

  趕緊從石頭手裡拿過來，看著裂開的口子，整張臉皺在一起，心疼的摸著他的牛牛。

  “哥哥。”石頭看著牛牛爛了的頭頂，小手不知道放在哪裡，無措的喊了聲。

  衛衛蹦蹦跳跳的從樓上下來，看著大柱他們圍在一起。

  想到中午說的再也不跟他們一起玩，挺著小胸脯把腳踩的超級響從他們身邊走過去。

  三個孩子都沒有理他，全部都衹顧著看著手裡爛了的牛牛。

  “這個沒有我的小藍好看。”衛衛見他們不理他。

  於是在他們身邊轉了幾圈都不見他們有反應，看了一眼他們手裡的東西故意說道。

  “你的小藍才不好看。”大柱本來心裡就難受牛牛爛了，聽見衛衛的話，第一次大聲的對著衛衛說道。

  “你的才不好看，都爛了。”衛衛聽他說他的小藍醜，哼了一聲，他的小藍才不醜，大柱的才醜。

  鉄蛋聽見衛衛說娘做的醜，看著哥哥一臉難過，上前要把衛衛推走，不讓他再說，衛衛挺著身子就是不走，一來一去，鉄蛋一個使勁，把衛衛推到地上。

  衛衛一屁股摔在地上，看著眼前的鉄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他再也不要跟鉄蛋玩了，他要跟爹爹說。

  沈麗珍在廚房聽見衛衛的哭聲，趕忙放下手裡的東西去客厛，看見衛衛坐在地上哭，大柱他們站在一旁。

  “怎麽了？”沈麗珍跑上前，先把衛衛扶起來，問著一邊的孩子。

  “鉄蛋推我。”衛衛哭著說道，他要爹爹，小手推開姨姨。

  “是他先說哥哥的牛牛醜，我讓他走，他不走，不小心把他推到地上的，娘，我不是故意的。”鉄蛋見娘出來，怕娘說他，拉著哥哥的衣服。

  “衛衛不哭了，鉄蛋哥哥不是故意的，讓哥哥給你道歉，你原諒哥哥好不好。”沈麗珍聽見鉄蛋的話大概是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我要爹爹。”衛衛甩開姨姨的手，往爹爹的房間跑。

  邊跑邊喊爹爹，還沒到房門，就見門被從裡面打開，付遠擡眼就見衛衛哭著跑向他。

  “爹爹。”衛衛抱著爹爹的腿哭的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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