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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等等第91节(1 / 2)





  她腰肢纤细,衫子勒在裙子里头,越发显得一双手能拢的过来。

  “殿下该不会把这心思用在我身上吧?”宝馨开玩笑道。

  朱承治抓住她的手,叫她柔软的手心贴自个脸颊上,那柔软的触感叫他心底里的疲惫一股脑的全发散了出来,外头他是年少有为的太子,到了她面前,连架子也懒得摆了,直接露出了最深里的模样。

  “用你身上,我还求你别在我这儿使坏。”他瞧见那一抹楚腰,又想起她在生母面前的豪言壮语,顿时抽紧了手掌,“你和娘说,要生三四个小皇孙,这话甚么时候兑现?”

  作者有话要说:小朱:自己说的话,哭着也要兑现!

  宝馨:→_→骚年你恐怕不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猛如虎

  第93章 变局

  说出去的话, 泼出去的水, 想收回都不行。

  朱承治在亲娘惠妃那儿也留个眼线, 宝馨说的话, 滴点不漏全部送到朱承治面前来。朱承治那会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在云端。脑子晕陶陶的, 几乎都要飞起来。既然这么说了, 那就是欠了他三四个儿子, 打出来的账条儿捏在手里,怎么方便, 就怎么讨账。

  宝馨臀儿翘在那里,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身上穿的也单薄,纱裙瞧着围着严严实实,不叫外头人窥探到内里乾坤,却格外的贴身, 轻薄的纱笼在腰下,白缎将身体贴的紧密无缝,朱承治只需仰首, 就能见着那片旖旎的风景。

  这裙子做的可真好。朱承治脑子里想道。尚宫局发给女官们和宫女的衣服, 从来不许妖媚的,衣领子拉到下颌那儿, 不留半点缝隙。端庄是有了,可一个两个瞧上去,明明如花的年纪, 偏偏活成了行将就木的老妪。在她们身上瞧不到半点属于年轻女子的活气,只有一潭泛不起波澜的死水。

  条条框框的宫规压迫的不仅仅是下头的那些个宫女太监,就算是他,也不得不向祖宗规矩低头,稍有违背,就要被外廷的那些科道官给指谪得面上无关。可人终究是个活物,向往鲜活,不然死气沉沉,活着又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他爱她这娇俏的样儿,将自个属于女人的美毫无保留的全部在他面前给展现出来,不带一丝儿遮掩。

  他眼神直勾勾的,往她脸上瞟,眼神热切如火。

  宝馨被他那双眼睛盯的身上着火,恨不得立即跳下来逃走。年轻男人最难缠,初初长成,宝剑未出,但□□中烧。估计也只有三四十岁的御姐,才能降伏他们。

  宝馨背和猫儿一样的弓起,慢慢起身,“那话可不是说给惠妃娘娘听的么?好端端的,提这茬干甚么?”

  朱承治哪里肯这么轻易放过她,她往后缩,他就往前逼,一手扣住了想要往回缩的腕子。广袖领口,里头白纱中单在领口堆叠出了千层雪浪,缱绻柔情又强劲十足,她刚想往后撤,就被他使劲儿给带到了身前。

  两人之间就隔着一只紫檀炕桌,他眉眼里跳跃着欢快的火焰。

  “这可不成,娘听到了,恐怕心里不知道如何算着甚么时候能有我东宫的好消息。”朱承治才不放过她,开出去的条子,想要不认账,也得问问他答应不答应。

  “要是瞧着你肚皮没动静,说不定会觉得我无能。到时候又哭天抹泪的。”朱承治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到那会子,你还要拿甚么话去堵娘的嘴?”

  这话说的好像她不立刻给他生两个儿子,惠妃就要孟姜女哭长城,把皇宫给哭塌似得。宝馨咧咧嘴角,笑的勉强,“我的太子爷,这账可不能这么算,真有了皇孙,到时候娘娘还不更看我不顺眼?宝贝大孙子,竟然是我生的。”

  朱承治才不和她废话了,宝馨那张嘴,胡说一通,原本挺有条理的脑袋,都要被搅成一团浆糊。

  “你不生谁生?”朱承治伸手一推,就把两人之间挡着的紫檀炕桌给一把推下了炕床,把她给搂到跟前,捏起下巴亲了过去,堵住那张嘴再说。

  他只和她吻过,谈不上什么经验老道,唇齿纠缠,一股蛮劲,和他长相很不匹配。宝馨发出不甚舒适的鼻音,他放轻了力道,勾住她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唇瓣。

  过了半晌,宝馨觉得自个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缱绻的吻她唇角。

  手也从她的后脑勺滑到她腰上。

  他两手搂住她的腰,宝馨一挣扎,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人给扑在床上。

  “你要死啦!”宝馨被整个压在下头,身上压上了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她压着嗓子尖叫。

  朱承治半点也不生气,竖起一根手指压在唇上,“嘘——小声点,在这儿有我在,你爱咋样就咋样,但是传出去,小命要还是不要?”

  “要是私房话都叫传出去,那也没脸了。”宝馨愤愤推他,他死沉死沉,压在身上死活推不动,朱承治伸手就来解裙带。

  这话对不对另说,先把人吃到嘴里,孩子生了再说。

  “你这么火烧火燎的!”宝馨推他的手,为了好看,裙带打成个复杂的花结,自个解开都要花费好大的力气,朱承治那不得要点的乱扯,直接给扯成了个死结,朱承治丝毫不放弃,就去提她裙门,她裙门深,两条腿夹紧死死压住,不让住半点儿。

  宝馨扬起脖颈,他热切又亲了上来。不做点别的也可以,但他必须讨点利息。

  几个小皇孙,朱承治脑子里飞快的算起来。一个是不成的,孩子得多有几个才保险,只有一个孩子,未免太过孤单了点。像他都没有个同胞的兄弟姐妹,孤单的很。多几个那才热闹。

  一通吻,吻的长长的,宝馨气喘吁吁。脸颊飞霞,她捂住嘴,两眼两泓水光盈盈,叔眼瞧着要淌下来了。

  这事儿就是油,女人男人就是火和柴,扑通到一块,烧不起来就是彼此无缘,看不对眼。要不然干柴烈火的,一桶油往里倒,烫的脑子发昏,原本的不乐意,都渐渐松动,要是再努力点,指不定就真事成了。

  “我和你说。”宝馨捂住滚烫的脸颊,和朱承治拉开点距离,“坤宁宫那事儿有眉目没有?”

  眉目?朱承治两道浓眉皱起来,“坤宁宫那边的事儿,只多不少,说是哪件?”

  “就是女官漂筒子河上的事儿。”宝馨并不指望宫正司真的能查出个子丑,不过还是有点好奇心。

  “好端端的,说死人,也不怕晦气!”朱承治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两下,“母后叫人说是她自个办差的时候不小心掉下河的。”

  宝馨差点笑出声,“这可怪了,白天掉进去不可能没人瞧见,宫里的规矩,当差必须两个人一块,要是真掉了河,另外一个还能傻站着不成?”

  说着,她嗓子一哑。能遵守规矩又能把人处置了的,宫里还真不多。宫规大如天,哪怕是皇后都必须遵守,必须是规矩之外的人……

  宝馨把那点看热闹的心思往旁一丢,脑袋枕在他肩膀上。

  “不说这事儿,方才二殿下来了,瞧你不在,和我说了几句话。”

  “泓哥儿啊。”朱承治提起弟弟,眼睛闭了闭,对这个弟弟他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养的,齐贵妃那样野心勃勃,养出来的孩子除了小时候看着有点讨厌样儿,到了现在,竟然还真挑不出让他嫌恶的点儿。兄弟见面,仰着一张脸叫大哥哥,没半点跋扈样子。

  就因为这样,心底存了一份善念,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去动他。不仅仅是传出去,兄弟相残的名头不好听。也是因为老二的这个弟弟做的也没太多失职的地方。

  “他说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