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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1 / 2)





  岑星是我的伴侣,芳姨从小看我长大。陆明燊打了个手势:既然母亲拿不出证据,我会让人调查,请你先回去冷静。

  你,陆夫人像只斗败的公鸡,脸色苍白,睁大眼瞪着请她离开的保安,双唇颤抖,质问陆明燊:你为了一个外人

  我没有打陆明烨。岑星忍不住开口:污蔑人的是你!

  听到了吗?陆明燊的脸色黑得可怕,看母亲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请离开。

  望着陆夫人的车在窗外消失,岑星垂眼,回头看向一言不发的陆明燊,低声开口:昨天我确实见过你的弟弟陆明烨。

  陆明燊脸上看不出态度。

  岑星忐忑道:他说的话令我很不舒服,不过我只是警告,没有动手。岑星本想让这事过去,没想到对方居然恶人先告状。

  静静听完岑星的说辞,陆明燊闭上眼,面无表情。

  根据原书剧情,陆家兄弟原来感情不错,直到孟谦在两边挑起风浪,陆明燊被背叛。岑星摸不透那人的想法,却见趴在地上的小金忽然站起身,把头拱进主人怀里,像在安慰他。

  手上熟悉的触感,让陆明燊睁开眼,他抬手摸了摸担心的金毛,瞥见桌上岑星送的玩偶,哑声道:知道了。

  几天前他和陆明烨通话时,弟弟时不时暗示岑星人品和德行有问题,他本无意揭穿,仅警告道:你对他的看法,我管不着,但不要有任何暗中小动作。

  毕竟是亲弟弟,他想过给陆明烨一个机会,只要他不把无关的岑星牵扯在内,其他事会有和平解决的方法。那时陆明烨信誓旦旦:不会的。大哥你最清楚,我不是那样的人。

  误以为他在怀疑,岑星试图解释:我没跟你提起,是因为这件事让我恶心。

  现在他甚至后悔,横竖都要被泼脏水,还不如当时真上手揍陆明烨一顿更解气。

  我相信你。陆明燊尝试平伏情绪,强压下对陆明烨的恶感,垂头看不停摇尾巴的小金,慢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动物吗?因为他们是最忠诚的伙伴,不会说谎。

  这似乎是陆明燊第一次对他吐露心声,岑星心底一软,想安慰他,却在下一秒惊叫出声:你的手!

  陆明燊受伤的手,因他气急握拳时用力过猛,伤口裂开,雪白的绷带上一片红,触目惊心。

  你放松。赶紧让管家拿医药箱,岑星双手捧住他的手,试图把他的手指掰开,半是生气半是心疼:能不能不要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陆明燊仿佛感觉不到痛,默默凝视岑星小心翼翼、解开自己手上的绷带,看到渗血的伤口时,那人拧起清秀的眉,原本带笑的唇抿成一条线。

  他还是弯起眉眼笑的时候比较好看,陆明燊想。

  有点痛,你忍耐一下。岑星一点点帮他涂愈合的膏药,没注意他的目光。

  两人贴得很近,陆明燊能看清他脸上的绒毛,细嫩得像婴儿一样的皮肤,瓷白光滑,实在不像一个日晒雨淋的马术骑手。

  呼吸交缠时,陆明燊闻到他身上的香气,清淡的青草气息,让人想起雨后晴朗的草原。岑星的唇瓣是粉嫩的茜红色,柔软水润,陆明燊倏地心跳加速,因脑中莫名闪过的念头讶异不已:他想尝尝岑星的唇。

  外面流言四起,岑星应该也有所耳闻,当下一般人眼里,陆明燊就是个废人。为什么岑星还要对他那么好?有什么用?

  你说什么?听到岑星的声音,陆明燊发觉自己不自觉问出口。

  当然因为我们是朋友。岑星不假思索道。

  *

  隔天早上,陆明烨陪母亲打高尔夫,故意用为难的语气:妈,我说过这事和岑先生无关。

  前天他本什么都不想说,陆夫人问起时只随口说了句从马场回来,没想到母亲自己脑补与岑星有关,二话不说杀出门。

  他不认为岑星会说出他俩那天的对话,就算说出来,以对方恶劣的名声,陆明燊绝对不会相信。反正他没对母亲提过岑星,以后哪怕陆明燊责备,他根本没什么好担心,可以说是赚了。

  正当他为幸运女神站在自己这边得意不已,身后突然有人对他喝到:陆明烨,你别以为孟谦在马场护着你,我就不敢动你。

  陆明烨一回头,一记左勾拳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杨筑下手阴狠毒辣,他耳中只剩周围人的尖叫。保安怕得罪两边,迟迟不敢上前。直至陆明烨被打成个猪头,才勉为其难拉开两人。

  作者有话要说:

  岑星:朋友卡X3(没数错吧_(:」)_)

  陆明燊:气得快要从轮椅上站起来.jpg

  第17章

  陆明烨与杨筑大打出手,这个八卦在马场闹得沸沸扬扬,而岑星忙于准备到国外参赛和私课,懒得理会。后来听完江望潮说起两人闹起来的原委,岑星没多想,随意道:原来是狗咬狗,不影响别人也是好事。对了,谢谢你陪我出去参赛,帮了大忙。

  当陆明燊问他要不要上穆勒教练的课,岑星就有想法,上课的同时,在国外参赛。只有在不断比赛中,才能最快磨练与两匹马的默契。然则,要带两匹马到国外巡回比赛,并不轻松,场地、兽医、住宿全需要事先计划。

  幸运的是,他正制定方案,江望潮毛遂自荐,充当随行兽医,并且以前在国外多个实习过,可以帮他联系场地。

  别这么说。江望潮递给他整理好的马场名单,打趣道:我又不是免费的,你不是说奖金有分成吗?而且我早想换个环境透透气。

  岑星不知道,前两天陆明燊与江望潮单独碰过面。

  陆明燊做事不似岑星温和,如果江望潮仍旧轻易被杨筑动摇,留下就是个隐患,因而他开门见山问:第一,今天的谈话,只有你我知道。第二,告诉我,你现在选择站哪边?

  江望潮脸色一白,就在上午,杨筑来找过他,和前两年无数次分手时那样,跪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悔不当初。下午陆明燊突然与他面谈,要求他作出决定,有可能马场里的一切全在那人的监控下,与传言所说的不同。

  你需要我做什么?他有听说过一点陆家争权的风波,陆明燊目前处在下风,但岑星是这段时间唯一愿意给他机会、重新在事业上开始的人,他不能恩将仇报。

  把这个给杨筑。陆明燊对他的答案并不意外,推给他一个u盘,口说无凭,这是对江望潮的一个测试。

  出发到国外那天,岑星提行李等在门口,却见来的竟是陆明燊常坐的黑色玛莎拉蒂。

  现在早过了那人的上班时间,岑星看到车门打开,惊讶道:你要送我吗?

  陆明燊淡淡瞥了他一眼:顺路而已。

  车后座安静得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岑星垂下眼,记起上次和陆明燊从陆家大宅回来时,那段小插曲,不知不觉翘起唇角。

  看到机场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岑星忍不住打破沉默:比如一路平安之类的。

  于是陆明燊像复读机一样:一路平安。

  岑星:

  车在机场前停稳,下一秒,素来冷静理智的陆明燊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岑星忽然挨上前,双手抱住他。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