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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隱形的嫉妒火焰(1 / 2)


長亭原本還震撼於肖寒的另一個秘密身份,此時此刻,聽到他精準犀利的分析,忽然發現,自己面對的是怎樣一個歷練成熟的肖寒?

之前對他的所有印象都應該在這一刻徹底推繙。

不過,除了登徒子和無賴這兩點除外。

長亭拿起一塊點心放入口中,美其名曰:壓壓驚。

“很多人費盡心機幾輩子都做不到的,你不過用了十年。但此時此刻,那些人看到的衹是你現在的成功,竝不知道過去十年你都經歷了什麽!倘若我是你的知心密友的話,我反倒希望你能過一種平靜安然的日子。”

長亭實話實說。

因爲重生一世,她格外看重友情。在關鍵時刻能爲她挺身而出的都是那些朋友。他們有正義感,有責任感,同時又黑白分明。

所以她不希望身邊的朋友卷入爭權奪利的漩渦之中。

“知心密友?不如把密友改了,叫情人倒是不錯。”肖寒勾脣一笑,眼底漾開如芍葯花般的璀璨笑意。

長亭拿起一塊點心朝他扔去。

誰知,他竟是伸手接住,逕直送入口中。

“我不介意喫你手拿過的,哪怕你沒洗手,我也不嫌棄。”肖寒微眯著眸子,笑的肆意而優雅。

“你怎麽跟盡餘歡一樣惡心人呢!我的手洗過好不好?”長亭狠狠橫了他一眼,卻沒發覺自己在提到盡餘歡時,那自然流露的信任讓肖寒眼神莫名暗沉了一分。

又是盡餘歡!

她在書院的時候與盡餘歡走的就很近了,這還不算她被那祖孫二人捉走那一次,一直喊著的都是盡餘歡的名字,肖寒每每想起那一幕,都有種她的心隨時都會屬於盡餘歡的感覺。

不知不覺,堂堂墨閣閣主肖寒,在不經意間動了心之後,對待感情,卻是如此的小心翼翼,謹慎躊躇。

這一刻,他甚至不想開口詢問她對盡餘歡究竟是何種情感?因爲此時此刻,在她身邊的不是盡餘歡,而是他!

衹要有他在的一刻,將來每一天,酈長亭心中都衹能有他一個人的存在。

“肖寒,傳說中的石風堂究竟在哪裡?我覺得像是進了深山老林。”長亭環顧四周,這裡距離京都應該不是很遠,可路上卻是換了好幾輛馬車,大的小的寬的窄的,她現在已經完全迷失了方向感。

“這就到了。”肖寒瞧著她急切的模樣,似乎對石風堂的興趣完全比跟他一輛馬車要多無數倍,肖寒心下,不覺再度安然。

他都不如一個石風堂?

她若喜歡,送給她有何不可?

肖寒話音將落,長亭已經迫不及待的走下馬車。

上一世她就聽說過石風堂,還心心唸唸能有一件石風堂打制出來的烏金匕首。可石風堂的每一件兵器都有編號,竝不是每一個普通士兵都能擁有,而她那時喜歡騎馬射箭,也曾見北天齊有一把石風堂的烏金匕首,她就想著能與北天齊湊成一對,可北天齊對那匕首喜愛有加,她都沒有機會觸碰一下。

越是如此,越是想要得到。

上一世的她,自然也不知道石風堂的幕後主子就是肖寒了!她連肖寒的名字都沒聽到,雖說知道有個墨閣,卻不知墨閣閣主是誰!明明上一世是毫無瓜葛的兩個人,這一世爲何有如此緣分?

難道說,上一世他們是認識的,或者是見過面的,衹不過她自己不記得了。

呈現在眼前的是石風堂,與她想象中完全不同。

“因爲有太多人盯著石風堂,所以十年前,我就決定,既然是建造兵器,那石風堂就要建在地下,這裡縱貫整個京都地下,北至皇宮養心殿,南至相國寺山下,東至邊關烏城邊塞,西至羅明河底。”

肖寒說著,帶著她走了進去。

他還細心地在她身加了一件厚厚的披風。

“羅明河底?這麽說,你打造兵器用水都不用愁了,你是用的什麽法子將羅明河的水引到石風堂的?”長亭越問越激動,如果能知道什麽法子,以後就可以告訴張道松,張家在水路漕運佔了那麽多的比重,自是能用得上。

肖寒拉過她的手,指著頭頂的方向,“其實就是連拍的滑輪,我在內測加固了牆壁,將一整間屋子都加固了十二層,用的都是不怕潮溼腐蝕的石器材料,水滴石穿的典故你肯定聽過,所以說,做事要恒心有毅力,不能急於一時。就好比我現在與你之間。”

肖寒說著說著,就自然的將話題轉移到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