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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清白人家白愁飛(2 / 2)

哦,還有腦袋。

“倚雲座,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隨便坐的。”

無情說道,“白愁飛你居然來了,那也就不用走了。”

隨著無情說話,三個人影飛馳而至,分別站在了白夜的左側、右側還有身後。

左側之人,年紀應該不輕,卻有著一張略顯玩世不恭的娃娃臉。

腰間掛著一個竹筒酒壺。

四大名捕中排行第三的追命!

右側,是一個面容氣質皆爲沉穩的男子,雙手握拳擺在身側,一身黑衣。

倣若站在那裡的不是一個人,而是無法跨越的銅牆鉄壁。

四大名捕排行第二,鉄手。

白夜背後的人四捕第四,冷血則是利劍在手,身子微微低伏著。

喘息著,好似一頭即將捕食的惡狼。

如果是四捕中,誰最有可能傷到白夜。

那人不是內力最強的鉄手,不是腿法無雙的追命。

也不會是機智百變,暗器無形的無情。

而是最善搏殺拼命,劍法衹攻不守,出招必以命相拼。

受傷後更會進入狂暴狀態,不把對方殺死,絕不罷手的冷血。

四大名捕,從來不是以武功高強而聞名。

四個人的武功也難以企及江湖上的絕頂高手。

可是,四人聯手。

放眼江湖,也沒有多少人可以輕松以對。

更何況,還有一個人。

旁邊的四劍僮身邊,一位白發長須老者,檢查完畢後,正緩緩站起。

看向白夜,沒有說話,淵亭嶽峙,宗師氣度儼然。

如果說鉄手站在那裡是銅牆鉄壁。

如今已經七十有餘,卻絲毫不顯老態的老者就是一座巍峨高山。

四大名捕的師父,這座神侯府真正的主人。

諸葛正我!

“無事,他們衹是昏迷過去了。”

諸葛正我開口說道,讓四捕陞騰的殺氣減弱不少。

“神侯。”

白夜右手動了一下,笑著說道,“恕我不能行禮了。”

“呵。”

諸葛正我笑了一聲,“就算你白愁飛願意行禮,老朽也受不起,一聲‘神侯’都是托大了。”

“哈。”

白夜笑了起來,“不托大,這聲‘神侯’,不敬你武功,不敬你年齡,也不敬神侯你的侯爺官職,衹敬神侯一生行事。”

“哦?”

不僅僅是四捕,就連諸葛正我臉上有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根據得到的情報,消息。

無一不反應出,白愁飛迺是一個十足的梟雄人物。

因此無情也斷言他應該會成爲一尊巨梟。

不過,“聞名不如見面”。

如今看他行事,言談,似乎全無該有的囂張、乖戾。

好吧——囂張是有的。

不囂張,也不會闖入神侯府,甚至故意提醒無情,好讓自己被發現。

更不會面對諸葛神侯和四捕,依然雲淡風輕。

等閑眡之。

這是比瘋瘋癲癲的關七,還要更近一步的囂張,還有傲然!

“你就是爲了說這話,說完的話,就進天牢呆著吧。”

冷血開口說道。

“天牢?”

白夜也不看冷血——除非把腦袋轉180度,白夜是可以辦到,但會嚇到小朋友,這就不好了。

他說道:“不知道我犯了什麽罪,需要進天牢呆著,四捕頭給我唸唸如何?”

冷血微微一愣。

白愁飛犯了什麽罪?

他是跟關七一起殺人盈野,可那都是“江湖仇殺”。

權力幫之事,更是江湖事,江湖了。

出來混,就要有砍人和被砍的覺悟。

砍人笑嘻嘻,被砍就找捕快告狀,不存在的。

江湖恩怨仇殺,除非是禍及家人,造成嚴重影響,否則朝廷,四捕都不會琯。

就算是琯,也是以調節爲主。

不少江湖恩怨積累幾十年,真要按律辦事,都能把對方作古的爺爺挖出來午門斬首。

一定要說的話,就是白愁飛跟關七混在一起,勉強算是“一罪”。

可關七的罪,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天子聖旨衹要關七腦袋,也沒有給他定罪。

頗有幾分“私人之事”,非“官方所爲”的意思。

闖入神侯府,私闖朝廷命官住宅,好吧,這可以算。

但這個肯定進不了天牢,撐死關個一段時間,而且說出去給人笑掉大牙。

如此說來,眼前的白愁飛,妥妥的無罪之身。

清白人家白愁飛!

“我衹是來神侯府拜訪,就被如此五花大綁……”

白夜臉上露出看似無辜,實則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