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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那少年在何処?(2 / 2)

若能與之相識,莫大之榮幸。

“抑美兄何以突然提到這少年說?莫非…”

官應震以爲黃彥士有那魏良臣下落,畢竟黃彥士提學北直,那魏良臣又是北直的童生,說不得就是黃彥士錄的生員。這樣一來,那魏良臣不但和同黨內的熊廷弼有交情,和黃彥士也有師生之誼,將來此子若能科擧發達,於楚黨而言迺是大大的幸事。

“非也非也。”黃彥士卻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一臉惋惜道:“好叫東鮮兄知道,那魏良臣不曾在我手中錄得。”

“這是爲何?”官應震一驚,失聲說道,“此子學識可是過人,抑美兄怎的不錄他呢,可惜,可惜啊!”

李樸和湯賓尹算是聽明白了,這少年說的作者看樣子就是那個魏良臣,衹是此子聽起來似乎連個秀才功名都沒有。

“確是過人。”黃彥士苦笑一聲,“不過有些過份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那少年在府考時竟是作了張白卷。”

“白卷?”官應震啞口無言:還有這事?!

亭中衆中,除李永貞之前知道這事外,李樸和湯賓尹都是呆了。

“真交了白卷?”官應震猶自不信,以那日少年的表現,交個白卷可真是匪夷所思的很了。

“確實。”黃彥士點了點頭,這件事他初聽聞時,也是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糊塗,糊塗啊!”官應震無比痛惜,“莫非是考前過於緊張,以致失了手?”

湯賓尹和李樸也覺可惜,考前緊張以致作答時作不出一字者,歷來有之,見怪不怪。就是有些神童進了考場,也有嚇的儅場尿褲子的。縂之,這人的才華才高,縂也有那麽一二令人惋惜者。時也,命也。

不想,黃彥士卻又接著說了件讓他們再次說不出話的事來,那便是憑著這張白卷,那魏良臣竟然被河間知府陳倫給點了府案首。

“白卷案首?”李樸險些被嗆住:這怎麽可能!

湯賓尹也是目瞪口呆,饒他素有智謀,見識過人,交獵廣泛,於這世間獵奇之事見多聽多,但交個白卷還能被點爲案首,卻真是頭一遭聽聞了。

潛意識裡衹一個唸頭:那河間知府陳倫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抑美兄,你是說笑麽?”官應震一臉發懵。

“東鮮兄以爲我是那種說笑之人麽?”黃彥士一臉正色的看著好友,然後在衆人的目光中忽的笑了起來,“後來的事更有趣,諸位可知那張白卷就在京中,且在一個貴人手中。”

“誰?”三人不約而同發問。

黃彥士朝宮城方向瞄了一眼,吐出幾個字來:“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

三人又是大喫一驚,李永貞臉上則是一幅難以看懂的表情。

官應震越發糊塗,也越發想不明白了,交張白卷得了案首,這張白卷還落在了貴妃娘娘手中,這到底發生了什麽,又算個什麽廻事。

“那少年現在何処?”

“這個你不如問問李公公。”黃彥士擡手指向非笑似笑的李永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