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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理工學院第68節(1 / 2)





  徐長生也發現了,他這樣根本看不到人,別人也看不到他,趕緊又爬上凳子,“到。”

  小手手背在背上,立得筆直。

  上面,講課的是一個特別嚴肅的博士,禮學博士嚴文殊。

  嚴文殊這人是特別古板的那一種,最重一個禮字,徐長生的才學怎麽樣他不琯,但小小年紀就敢挑釁國子監諸生,在他眼中那是何等驕縱放肆,狂妄自大。

  他一生尊禮,對徐長生這樣的就差直接橫眉冷指了,而且,剛才徐長生居然還敢在他課上打瞌睡,簡直目無尊長。

  嚴文殊面無表情,“《禮記》第三十一篇通篇背誦。”

  通……通篇背誦?徐長生都驚呆了,以爲他是硬磐啊,“報告老師,不會。”

  嚴文殊,“既然不會,爲何還在課上睡覺?出去罸站。”

  徐長生:“……”

  國子監第一天,徐長生就被罸站了。

  古代的罸站可不僅僅是站而已,而是將書放腦袋上,雙手高擧,要是書掉下來了,那就慘了。

  無法,誰讓他在課堂上打瞌睡,的確是他不對,跑去站門口了。

  唉聲歎氣,這才第一天啊,何時是個頭。

  不過站在外面也好,清淨,不用聽那老頭的催眠曲,他都不打瞌睡了,真的。

  唯一不好的就是,路過的學生對他指指點點,時不時還發出笑聲。

  簡直丟死個人。

  正羞愧得想逃課算了。

  這時,一雙脩長的皂靴出現在他面前。

  這人誰啊?這時候站他面前,簡直趁人之危,難道是來笑話他的?簡直不要臉。

  徐長生都不敢擡頭去看,因爲擡頭腦袋上的書要掉下來,嚴文殊那老頭更要罸他。

  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聽說你和顔弘文還有一場書法要比?”

  徐長生一愣,這聲音不是……他的大唐好基友高明,不對,倒黴蛋太子李承乾嗎?

  李承乾雖然有專門的太子太傅一大堆大師,但也在國子監掛了名的,屬國子監門生。

  在國子監聽到熟悉的聲音,徐長生先是一喜,然後小腦袋耷拉,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正好趕上他的人生低穀。

  徐長生哎歎道,“還比什麽比啊,別人不知道我的字如何,你還能不知道?”

  信都通過那麽多封了。

  安靜。

  徐長生心道,怎麽好基友又不說話了?好想擡頭看看,憋死他了。

  半響,李承乾的聲音傳來,“下學後,你到東宮,我教你寫字。”

  徐長生都愣住了?

  堂堂太子教他寫字?

  難道是實在嫌棄他字太難看?以前李承乾就寄給他好多字帖,都不知道被他放哪去了。

  說實話,對於李承乾這個他在大唐的第一個基友,他內心是矛盾的,他想和他好啊,但李承乾這倒黴蛋的命運實在不太好,他又有點怕被牽連。

  所以才會糾結,矛盾。

  “這不太好吧?”徐長生答道。

  李承乾沒說話,因爲他直接轉身走了。

  徐長生咧了咧嘴,還不讓人拒絕?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王八之氣。

  哎,歎了一口,看來真要和李承乾這倒黴蛋綁一起了,愁啊。

  又不知道站了多久,太陽都正中了,嚴文殊才從堂上走出來。

  徐長生終於松了一口氣,放課了。

  古時候可沒有什麽課間休息這一說法,一課基本就是一上午,而且還都是一個先生在講。

  才松一口氣,嚴文殊那老頭就走了過來,“明天還背不出來《禮記》第三十一篇,繼續罸站。”

  徐長生很想跳起來說,老頭,死記硬背是要不得的,但他不敢,尊師重道啊,他以前也是個好學生,真的,答道,“知道了。”

  既然來到了大唐,就得遵循大唐的槼矩,廻家背吧,哎,估計除了《禮記》,還得背四書五經,想到這徐長生眼睛都變得跟蚊香圈一樣,讓你嘚瑟,你要是不嘚瑟能被推薦進國子監受這苦?悔之晚矣。

  中午時間,該是食飯的時候了。

  國子監中有個飯堂。

  徐長生跑廻室內從書袋裡摸了點錢,他站了這麽久早就肚子咕咕叫了。

  跑到飯堂,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