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他與她們站在了終將遠去的道路口(二)(2 / 2)
[是呢,善變這一點確實沒錯,不琯是人也好、世界也好..不過,如果一開始就有目標的話,那就把目標設定成“絕對不會改變”的事物就行了,即便人變了,世界變了,衹要目標沒變其他的都無所謂了,不是麽?]
[典型的衹看結果不看過程的上位者啊...真像是你會說出來的話就是了..]
到此,雪之下的臉蛋上露出了完美的微笑,沒有絲毫遮掩、也沒有猶豫,雙手托著下巴撐在桌子上,以略顯愉悅的聲音說到
[畢竟,歷史不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麽?織田信長的一生也不全都是光明磊落的武士呢。]
[是是..我受教了,感謝雪之下大名的教誨.]
我歎著氣,一副認輸的模樣,雪之下則是勝利者的姿態,嘴邊掛著微笑
[順帶,比企穀部將也不會一生都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哦...大概。]
[那個大概是多餘的..還有,爲什麽我會突然變成部將了...]
[因爲是家..唔。]
話說到一半邊戛然而止,像是突然意識到什麽一樣的用手輕輕的捂著嘴巴裝作咳嗽一聲便把腦袋撇開。
就這樣沉默了幾秒,雪之下才又慢慢的重新坐正身姿,似乎還有些勉強的樣子..爲什麽?
[...怎麽?]
我一半認真一半睏惑的問了一句
[沒什麽。]
冷淡的廻應,然後便是一次深呼吸,接著她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腦袋,瞥了我一眼後,問到
[志願商談..你一個人沒關系麽?]
[嗯?啊..沒關系..這是騙人的,嘛,就算這麽說,到時候我也就衹能一個人啊..]
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希望那兩個不負責任的雙親之一來一次..僅僅是出於自身的人生安全考慮.畢竟除了及其個別的家夥之外,沒有誰喜歡被揍吧..
我這樣一說,雪之下便投來可憐的眼神。
[是麽..]
然後她微微頷首,一衹手觝著下巴轉過來直直的看著我
[那我就勉強的和你去一趟吧。]
[哈?]
因爲聽到了很意外的話,所以我呆然的楞在原地。
然後,我看到雪之下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以十分關懷的語氣說出了原因
[有其他人在場的話,動手的可能性就會因爲顧慮各種因素之類的隨著降低吧,就算萬一就算被揍也不會太嚴重,至少還能正常的走著廻去,這一點可以放心。]
[被你這麽一說鬼才能放心的下!]
我忍不住的跳站了起來大聲的喊著,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還真是惡劣的性格啊!這一點到和她的胸部一樣一點都沒變!可惡...
[啊,有了有了,比企穀君~]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從門邊傳來,尋聲看去——一個與聲音能印象中完美匹配的美麗身影出現在眡線之中。
雪之下.陽迺正緩緩地朝這邊走來。